他的声音微涩：“如果你要补偿……”

他才说完，她的反应有些激烈：“夜慕白，我不是卖的。”

夜慕白皱了下眉：“我并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温远扯了扯头发，抬眼：“你走吧，衣服在那……我会吃药，不会给你带来任何的麻烦，更不会告诉林小姐。”

夜慕白的眉头皱得更深：“我最后一次问你……”

“我要的，是一个爱我的人。”她终于流泪，双手抱着自己像是无家可归的流浪动物一样，“而你不是。”

夜慕白的声音微冷：“爱有这么重要吗？”

温远抬眼，看了他许久，才喃喃地开口：“夜慕白，你不是没有喜欢过人的，你只是不记得了，还记得林思思吗？”

夜慕白脸色有些难看。

林思思！

一个听着就有些心痛的名字。

“你喜欢的人，她就要和前夫复婚了。顾泽你应该听过，恒通集团的总裁。在失去她以后，追了很多年。”温远笑了一下：“夜慕白，我不想你一辈子以为自己不会爱人，其实你爱过的，只是你爱的，不是我也不是林雪怡。”

她仰起头，任着眼泪落下。

一切，都结束了。

她放弃了。

再看向他时，他的脸色难看得很，片刻，夜慕白开始着衣。

他跳下床，本来要离开的，但是他又折了回来，他在床边对她说：“我会让我的助理送支票过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