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覆说着，伸手端了花茶喝了一口，轻声叹息：“是可惜了。”

白雪莉巴巴地看着，她不知道此时她应不应该安慰夜夫人，总觉得好像应该说些什么，但是她不确定。

好久，她才小声问：“妈妈，您和郝叔在一起是报复，还是真的喜欢他？”

苏覆的老脸红了一下，看着白雪莉，又喝了一口花茶幽幽地说：“人生就这么长，我已经不年轻了，哪里来的时间想着报复，那不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折磨自己吗？”

白雪莉哦了一声，垂了小脑袋，很可爱的样子。

苏覆浅笑：“吃点东西吧。”

两人又谈了些别的，白雪莉还是有些局促，苏覆看得出来也能理解。

她心里叹息，这孩子经过这么多的事情以后，到底是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。

聊了一个下午，苏覆留他们吃了晚餐，是她和郝云一起下厨的，白雪莉和夜慕林就在客厅里看电视，她捣鼓了夜慕林一下，声音小小的：“你看着一点也不违和吗？”

“有什么违和的，只要他们开心就好。”夜慕林极淡地笑了一下：“你要我去拆散他们？”

她垂了头，“我才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
他看着她低头顺目的样子，声音低低的，“我知道，逗你的。”

她抬眼看着他，表情像是他有多可恶一样，他笑笑手伸过去搂着她，很温馨很自然，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。

白雪莉有些急了，咬着唇：“夜慕林你妈妈和郝叔在厨房里。”